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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书读的越多,我们才能成为灵魂丰富的人,当我读完了作者写的作品,里面的剧情真的精彩绝伦。 读后感可以帮助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自己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写一篇有质量的读后感是怎么样的?我们听了一场关于“《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的演讲让我们思考了很多,经过阅读本页你的认识会更加全面!此外,您还可以浏览作文栏目的军训心得1500字以上作文(精品9篇)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从我们的日常经验来讲,悲剧的确要比喜剧让人更惊心动魄、魂牵梦绕。中国影视剧通常以团圆的方式结束故事,但这样的作品不会让人多做反思和回味。

就像一些以悲剧告终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成为经典。比如说:张恨水的《金粉世家》、曹雪芹的《红楼梦》、余华的《活着》……这些作品的结局都让人唏嘘不已。

看似让读者无法接受的结局,但又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让人回味和反思无穷。

我认为悲剧一般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在人物面前,他们光鲜亮丽,成长顺利,生活幸福。

但是突生变故、美好的生活被一道惊雷戛然而止;第二种:人物从出生起就不流畅,生活坎坷,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上帝的关注。一再挑战悲惨命运的底线。

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苦难会让观众感到不可思议。第三种是:刚开始主人公生活不顺利,但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开拓出自己的康庄大道,在即将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悲惨的事情接踵而至。

但为什么悲剧的艺术效果如此之大呢?为什么给人带来悲伤的心情却让人难忘?这就是这本书要讲诉的。

尼采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解决或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悲剧的起源;2。这场悲剧让观众久久感到高兴的原因。在这本书中,尼采运用艺术理论中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来解释希腊悲剧的本质和原因。

尼采以希腊悲剧为例,告诉我们赫利俄斯艺术的代表是希腊神话中的史诗,或造型艺术中的雕塑形象。但这些不可能是悲剧的起因,只是悲剧的一个因素。悲剧的真正原因是酒神艺术。

酒神艺术作为悲剧的起因和力量,是特定于**的。**代表的是一种人的情感无论是高兴到极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一种释放、一种纵情狂欢。作者认为“悲剧诞生的过程中酒神**不断向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过程。

”下面具体讲一下我对日神和酒神的认识和看法。

日神:尼采给日神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尼采认为,太阳神与生活中的现象和悲剧有关。太阳神的艺术体现了美。它用美来表现世界,神化生命,伪装现实,包装残酷。

日神的精神沉迷于一切美的东西、充耳不闻所有一切与美相背离的东西。日神艺术反对追求事物的本质,迷恋转瞬即逝的美丽、沉醉于人生的美好欢乐。日神艺术可以这样说:

一件用宝石、珍珠、**和丝绸做成的披风下包裹人生百态、人间疾苦。但是我们要在这件斗篷上唱歌跳舞,享受快乐,疯狂地做梦。

日神的法则只有一个,就是适度,就是人所要遵守的一定的原则、规矩。在希腊人眼中,太阳神被视为美德之神。任何与美德、高贵和光明相反的东西都是过分的。日神要求个人要想做到适度,就要有自知之明,即认识自己。

日神代表的是美,要想美就不能放肆,就得守规矩。如果放肆了、过度了,就难以掌控了。没有人能控制规则之外未知世界的数量。

如果你不能控制它,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无法保持赫利俄斯精神的本质和内涵。所以说唯有在限度和规则的作用中可以认知的地方,适度才有可以维持日神的要求。

酒神:酒神是尼采在阐释悲剧的诞生的时候除了日神之外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酒神艺术的存在就是要打破日神艺术创造的美好,以一种强烈的冲动来打破外观的幻觉,拜托束缚、寻找真实、追求本质、探索生命的真实发展。

酒神与世界的本质相关。悲剧之所以具有如此巨大的艺术效果,可以说是艺术的巅峰。故事的悲惨结局不仅使观众感到难过。

但也正是因为悲剧结局的过程、原因、条件和线索都是合理的,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和令人信服的。造成悲剧结果的酒神因素就是这种合情合理的“存在者”和“推动者”。酒神艺术,一层又一层地剥去了赫利俄斯艺术的伪装,不断探索事物的本质,世界的本质。

希腊人最想掩饰,最难面对的现实,挖掘出来的本性,面对的是凄凉的生活。并在这个过程痛并快乐着。

酒神的状态是醉。“醉”可以理解为过度、是酒神艺术的本质所在。人们喝醉后,会超越各种规章制度,表现出一种野性精神和本能精神。

与赫利俄斯艺术的造型艺术不同,**是酒神艺术的表现形式,悲剧和抒情诗追求的是所有的赫利俄斯,但在本质上,它也是酒神艺术。酒神艺术深知事物的本质,洞察世界。

日神、酒神之间的关系:

作为悲剧的两种艺术冲动,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有着不同的表现层次,但它们是解决艺术问题的根本答案。太阳神和酒神的二元冲动理论不仅解决了悲剧产生的艺术问题,而且也解决了人生问题。二者不同却互为补充。

我觉得书中有一段话特别的好,这句话可以清楚、直白的表达出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的意义和关系。“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然而,酒神精神需要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的交流融为一体。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前者用美的面纱遮住生命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生命的悲剧。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即使生活是一个梦,我们也应该有这个梦,不要失去梦想的激情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二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太阳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对立的实质是美与真的斗争。

痛苦的醉打破美丽的梦;“过度”的探索揭示“适度”伪装的假象;一个更高的世界秩序与平庸无常的状态是对立的;静止的造型艺术与跌宕起伏的**相比衬;崇高与滑稽的对比。这些都是酒神与日神的比对和联系。

小结:作者尼采通过《悲剧的诞生》呐喊出: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完全反叛的精神,反对**宗教,反对理性主义和对日常生活的批评。

《悲剧的诞生》《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2)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他关于狄俄尼索斯的理论的基础,也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对生命的审美评价,与对生命的宗教、道德、科学评价,有着根本的对立。

……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

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生命是权力意志强弱的较量过程。事实上,这种权力意志实酒神精神改造的“生命意志”,是生命的原则。它征服了异见者,使他们成为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工具。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

一种对人的审美态度到底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归根结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弱。他还声称“上帝已死”,呼吁打破偶象,摧毁旧的传统观念,倡导酒神精神的自由奔放。

当一个哲学体系建立在这样一个权力意志概念的基础上时,他的哲学就不同与叔本华那种否定存在意志的悲观哲学。尼采哲学是一种外表积极、甚至带有疯狂色采的哲学。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3)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第一部著作,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太阳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丽的外表,制造出幻觉。酒神象征着情感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疯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音乐只是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精神的一种综合情感的表现。

尼采认为,当我们看待悲剧时,“一种形而上学的安慰使我们能够暂时摆脱世界状态变化的干扰”。通过人格的毁灭,我们可以感受到世界上生命意志的丰富性和不可毁灭性,进而产生快乐。现实的苦难化为审美的愉悦,人生的悲剧化为世界的喜剧,肯定人生,与痛苦一起玩耍,伴随着不可避免的苦难与毁灭,从人生的悲剧中获得审美的愉悦。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住人生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人生的悲剧。前者教导人们不要放弃生活的快乐,而后者则教导人们不要逃避生活的痛苦。

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

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生命是权力意志强弱的较量过程。事实上,这种权力意志实酒神精神改造的“生命意志”,是生命的原则。它征服了异见者,使他们成为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工具。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

一种对人的审美态度到底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归根结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弱。他还声称“上帝已死”,呼吁打破偶象,摧毁旧的传统观念,倡导酒神精神的自由奔放。

在这部书众多的人物传说中, 普罗米修斯给我的印象最深。他是一个伟大的形象。虽然他是上帝,但他更像一个行走在地球上的人。他在处理火灾方面与人类是一致的。这样一个愿一位了人类的利益出卖自己身份的神,我们不妨把他看作是人类中的勇士。

当人类走出荒野,努力征服自然,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的地位时,他们已经从心底与众神决裂了。客观地认识神与人两个世界的分离只会加速这种分裂的发展。面对生存环境的艰险,文明人不会寻求妥协,正因为这名正言顺的分界,造就了人类与神灵分庭抗礼的局面。用尼采的话说,它是人类超越个性界限追求共性的过程。人类的终极目标是使自己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生物。

但这种疯狂的行为也是对神的权威的冒犯。越轨者将受苦,他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痛苦的代价。所以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他做了,神灵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他不这样做,人类将遭受灭顶之灾。普罗米修斯的人生悲剧,如此生动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自然结果不言而喻。逆境中充满活力的人有着不可战胜的力量。巨人夸父所表现出的非凡勇气,预示着人类将克服一切困难,创造美好的未来。个人认为,夸父追日这个悲剧故事,比起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普罗米修斯,在对结局的艺术处理上要技高一筹。总之,夸父和普罗米修斯这两位人类英雄的悲剧形象,是人类超越自我、战胜自我、挑战历史极限的过程的完美写照。

他们生于悲剧之中,在悲剧中寻求超越的力量,在无尽的斗争中获得永生。

我不止一次地想象,夸父的形象应该被视为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近代中华民族的发展充满了挫折和艰辛。只有保持最大的勇气,我们才能支持我们在逆境中前进。我呼吁当代的夸父这个坚定的巨人,忍受公众的嘲笑和嘲笑,向着美丽而荒凉的奚望之林前进,即使等待的是死亡,也可以顽强地向前迈进,为了人类的幸福,挑战不可超越的极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4)

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弟子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而歪理代表了雅典的民主政治走向颓败阶段的状况:沉浸于荒淫无度的享乐生活中不能自拔,并且热衷于修辞术和政治。正理与歪理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埃斯库罗斯和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在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作为希腊艺术的顶峰所进行的分析中,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性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彻底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么《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探究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么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么呢?

尼采把苏格拉底作为一种乐观主义的科学精神的源头,把他视作是世界历史的漩涡和希腊艺术的转折点,这构成了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的基本阐述,那这种阐述是否符合柏拉图作品中的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在《斐多》里面苏格拉底提到了阿那克萨戈拉的宇宙论,他明确批评说阿那克萨戈拉把事物的自然构成当做是一切存在的原因的说法非常荒诞:“可是既然说我的行为凭我的智慧做主,又说我做某一件事不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做最好,而是因为我身体里面有筋骨等等东西,这种说法是非常没道理的。”在《会饮》里面苏格拉底也说他认为好的颂词应该是说出关于事物的大实话,但是要挑最好一面讲。可见苏格拉底关注的是存在事物最好,最高的面相,从而就这种考察本身而言就足以诞生一种对绝对性的要求,而不是尼采所谓的穷极事物之真理的科学精神,苏格拉底关注的不是说明诸存在者的最终法则,或曰现象世界的本质规律,而是存在者在何种意义上能够给出自身存在的存在性问题,为此必须不仅考察现象层面与超越层面,还必须能够同时理解两个层面的关系,即整全的真理。只有回到阿里斯托芬和柏拉图的作品,才能对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重新开庭审问。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5)

《悲剧的诞生》读书笔记

在尼采的世界观里,真理是无常和残酷的,任谁见了都了无生趣。然而,于叔本华的悲观主义不同的是,尼采满怀勇气,希望超越悲观主义,找到人生的意义。他将目光投向了所有民族的典范——古希腊文化,抓住了太阳神和酒神两种艺术形式,将酒神视为至高无上的神。

在他看来日神和酒神两种冲动都源于世界的真理,但是日神是希腊人用来掩盖残忍现实的美好形象,因为靠着日神的幻影保护,才免于直视血琳琳的真相,才能引诱人有活着的强烈欲望。但酒神却直接映出赤裸裸的事实。在酒神精神里的人,个体化原理崩溃,无生存意志,处于无意识的极大痛苦及无比快乐中。

而悲剧的诞生就在日神与酒神的碰撞中。

尼采惊世骇俗的言论在于悲剧的破灭解释。本来日神与酒神精神都直接**于大自然的感受,无关个人知识和经验,是大自然的回响。但当科学的历史观追求因果关系和证据时,神话就被摧毁了。

酒神赖以生存的乐土也就被毁了。

酒神精神消除个体存在边界的冲动,在庄严、宁静的表象中得到调和,从而产生了悲剧艺术。尼采把苏格拉底视作这种悲剧艺术的侩子手,认为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对绝对真理的不懈寻求使人不再能够理解悲剧蕴含的内在酒神因素,世俗化的立场看待悲剧,从而把悲剧同占卜活动一起视作非理性的迷狂加以摒弃。苏格拉底代表了一种致力于认识世界的科学精神,然而=歌德这些近代思想家却也已证明了这种绝对化的认识本身存在着一条不可客服的界限,它至多能揭示抽象的概念,但对于**精神所潜藏的存在的真正内核,即先于事物的普遍性,科学认识无能为力。

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一旦遭遇它的这一界限,就立即转变为一种颓废的悲观主义,只徒然在种种现代的“非审美艺术”中聊以慰藉。以此为线索,尼采对现代艺术和美学理论中的道德取向和意象风格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批评家所持有的道德论调建立在对酒神**的彻底丧失理解中,而近代歌剧及牧歌的流行则反映了把**当做是形象的摹本的艺术理解,这种理解使**完全脱离了要求融入存在之整体狂欢的酒神根基,从而只能导致一种孱弱退化的艺术形式。

《悲剧的诞生》不只是在讲艺术,是在讲哲学与人生。当人们打着追求日神的旗子,为的是实现酒神肤浅的欢愉时,我觉得他们深深的误解了尼采。这样的神,根本不是酒神,也不是太阳神,乃是人无处可弃的心愿。

我能够感受到尼采的彷徨与无奈。我知道是什么让尼采疯狂,因为这种洞察力让他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决的困境。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6)

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德文原名《悲剧从**精神中诞生》)是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创作的哲学著作,写于1870—1871年,首次出版于1872年。

该书以“致瓦格纳”为序言,下分25节,从论述希腊悲剧的诞生入手,展开对艺术和美学的看法。书中的思想深受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但它克服了悲观主义,认为艺术不是生命的解放,而是对生命的征服。希腊悲剧是由于日神阿波罗精神与酒神狄奥尼索斯精神的对抗与调和而产生的,并以酒神精神为主导。

在这本书中,叔本华的生命意志转变为权力意志,主张在悲剧的痛苦中感受更高的、征服的快乐,看到生命是永恒的美。

在《悲剧的诞生》一书中,尼采所表达的悲剧艺术观念:第一,艺术是对梦境的模仿,悲剧艺术代表希腊人对生活的理解和体验。第二,艺术欢乐源于酒神狂醉的忘我体验。(活动范文吧 WwW.f236.com)

人们在悲剧性的合唱队伍中获得了个体生命消失的体验,实现了最终命运的消解。第三,希腊悲剧是阿波罗形象与酒神精神的结合。阿波罗形象是希腊悲剧的舞台形式,酒神精神是希腊悲剧的思想内容。第四,悲剧的功能是以审美的态度对待生活,获得暂时的解脱。

在第八章中,尼采反复强调合唱歌队放弃了自我,“狄奥尼索斯的兴奋和激动能够向全部观众传布这种艺术才能,让人们看到自己为这样一些精灵所簇拥,知道自己内心与它们合为一体。”这些精灵究竟是什么,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首先,我们需要确定三个问题:第一,合唱的性质;第二,如何整合合唱;第三,合唱与观众的关系。

看上去,合唱歌队与狄奥尼索斯的关系似乎更加密切,“希腊人的狄奥尼索斯狂欢是具有救世节日和神化之日的意义的。唯有在这些日子里,自然才获得了它的艺术欢呼声,principii individuationis[个体化原理]的破碎才成为一个艺术现象。”狄奥尼索斯狂欢,人在狂欢中得到了超越自身的宏大眼光,因而也得到了瞬间的释放。

“只有狄奥尼索斯狂热信徒的情绪中那种奇妙的混合和双重性才使我们想起了它,才使我们想到那样一种现象,即:痛苦引发快感,欢呼释放胸中悲苦。极乐中响起惊恐的叫声,或者对一种无可弥补的失落的热切哀鸣。

”“在希腊的那些节日里,自然似乎吐露出一种伤感的气息,仿佛它要为自己肢解为个体而叹息。”因为狄奥尼索斯形象在神话中的被肢解,因而这个形象也有了“[个体化原理]破碎”这一含义。酒神艺术家也是原始痛苦本身及其原始回声。

至于合唱歌队,“狄奥尼索斯信徒的狂热队伍欢呼雀跃:他们的力量使他们自身在自己眼前发生转变,以至于他们误认为看到自己成了再造的自然精灵,成了萨蒂尔。后来的悲剧合唱歌队的结构就是对这种自然现象的艺术模仿……”尼采认为悲剧合唱歌队是对酒神节中狄奥尼索斯狂欢队伍的模仿。

合唱歌队追求的是这样一种对萨蒂尔的“代入感”——对“人类的原型,人类最高最强的感情冲动之表达”的代入,来体会到“本真的自然真理”、“事物的永恒核心(物自体)”的,能“更真实、更现实、更完整地反映出此在生命”,因而是“一面抵御现实冲击的活墙”。当他们“个体通过投身于某个异己的本性而放弃自己”时,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信徒,认为自己是萨蒂尔,理解原始的痛苦、自然的残暴、历史的反复无常,而在极为强大的整体感统一感下获得了慰藉,在掌握自然世界心脏的真理的自信中获得了勇气,因而勇于直面惨淡的现实,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

但为什么疼痛会引发快乐,欢呼会释放胸闷呢?这似乎不符合常理。此外,如果萨蒂尔这个人类原型,痛苦而原始的狄俄尼索斯,能够抵挡现实的冲击,那么人们对阿波罗的幻觉还能做些什么呢?

也许我们应该把**和那些模仿**的人区别开来。大多数人毕竟不是**。他们没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大多数人可以通过阿波罗的美丽景象暂时忘记痛苦。

因此合唱歌队也有着阿波罗元素。人达到醉的状态需要阿波罗所营造的幻景,“阿波罗又是作为个体化原理的神化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唯在此个体化原理中,才能实现永远臻至的太一之目标,太一通过假象而达到的解救:阿波罗以崇高的姿态向我们指出,这整个痛苦世界是多么必要,它能促使个体产生出具有解救作用的幻景,然后使个体沉湎于幻景的观照中……”。

当合唱歌队“从自身中产生出幻景,并且以舞蹈、**和语言的全部象征手段来谈论幻景”,即在整体的沉醉之外,他们又借助个体英雄式的舞台表现制造出一个幻景,呈现出人个体的权力与荣耀,个人意志的高贵和快乐,高声宣布着生活的美好与人生的可爱。这种解救作用的幻景闪烁着阿波罗的光辉。由此,人可以暂时忘却痛苦。

这两个过程可以看作是附魔(自我放弃)和附魔(造梦)两个步骤,从而达到集体感染性陶醉。他们此时是合唱歌队,也是他们所沉溺的幻景的观众,而真正的观众,此时也“有可能真正地对自己周围的文明世界视而不见,全神贯注而误以为自己也是合唱歌队的一员了。”“唯有作为审美对象,此在与世界才是永远合理的。

”此时,台上台下达成了精神的统一。观众和歌队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整体。也许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合唱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体验,从迷幻到迷幻,而观众则是由外而内,从迷幻(在幻觉中做梦)到迷幻,他们达到了同样的状态。

那么抒情诗人呢,诗人与合唱歌队所陷入的是不是同样的东西?

尼采认为,“狄奥尼索斯和阿波罗的天才及其艺术作品……那全新的萌芽,先在希腊世界的什么地方显露出来,后来才发展为悲剧和戏剧酒神颂歌……荷马和阿尔基洛科斯……”其中,荷马是阿波罗式的朴素艺术家,而阿尔基洛科斯是狄奥尼索斯式的艺术家。合唱歌队在悲剧的展现中起着抒情作用,在对抒情诗人的分析中,尼采有很类似于描述合唱歌队的笔法:“抒情诗人是与太一及其痛苦和矛盾完全一体的……艺术家已经在狄奥尼索斯的进程中放弃了自己的主观性:

现在向他显示出他与世界心脏的统一性的形象,乃是一个梦境,这梦境使那种原始矛盾和原始痛苦,连同假象的原始快乐,变得感性而生动了”可见抒情诗人与合唱歌队本质相似,都有“自弃”和“造梦”的两个步骤,都是狄奥尼索斯的灵魂和阿波罗的表达。而尼采在这里还提到了抒情诗人的“自我”——“抒情诗人的‘自我’是从存在之深渊中发出来的声音”,“与清醒的、经验实在的人的自我不是同一个东西,而毋宁说是唯一的、真正存在着的、永恒的、依据于万物之根基的自我”,抒情诗的天才“在艺术生产的行为中与世界的原始艺术家融为一体时,他才能稍稍明白艺术的永恒本质”。存在的深渊与万物的基础是一样的。他们是什么?

世界的原始艺术家,以及书中那个多次提到的世界心脏究竟又是什么?

这里提到的世界显然不是通常意义的世界,尼采在描述抒情诗的天才的感受时提到,“从神秘的自弃状态和统一状态中产生出一个形象和比喻的世界,这个世界有另一种色彩、因果性和速度。”自弃状态可以理解为“个体化原理”的消解,统一状态是消解之后的融合,比喻则是一种原始痛苦的表达。“人与人之间的种种鸿沟隔阂,都让位于一种极强大的、回归自然心脏的统一感了。

”这个世界,大概就是一种统一感的世界。诗人能看到世界的美丽,却不能进入这个世界。他只能痛苦地复述。仅仅因为你与那个世界失去了联系,你将不再追求回归统一。

“每个世界作为个体都是合理的,但作为个别世界与另一个世界并存时,它势必要为自己的个体化经受苦难。当一个人勇敢地追求普遍性,试图跨越个体化的界限,并试图成为世界本身的本质时,他就必须忍受隐藏在万物之中的原始矛盾。”狄奥尼索斯式的诗人、合唱歌队为此而痛苦,却也刻意追求痛苦,无法改变现实,但是可以在融为太一中得到慰藉,在光辉的形象中寻找活着的理由。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7)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第一部产生重大影响力的哲学着作,该书涉及的是哲学中的重要分支美学。在这一领域,学术界一向重视黑格尔、帕克以及后来的本雅明、阿多诺等人的研究成果,尼采的这一着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然而,《悲剧的诞生》一书却一直为艺术家和诗人们推崇。仅以我们中国为例,鲁迅、周国平、郭沫若以及现在的新裤子、超载等摇滚乐队都曾对这一着作产生过浓厚的兴趣。撰写《悲剧的诞生》时,尼采还是一个意气风发、初露头角的青年学者,然而仔细阅读这本书,你会发现他不仅阐述了西方艺术的源头,而且也为他自己的悲剧命运写好了注脚。也许这本书的问世本身就意味着尼采悲剧命运的开始。

尼采在书中把西方艺术的源头归结为日神情结和酒神情结,而尼采尤为推崇后者。酒神情结即迪奥尼索斯情结,此后一直为众多学者和艺术家关注,比如王小波就曾以迪奥尼索斯情结为题写过多篇杂文。在中国文化中,酒神情结也在诗人、隐者和失意者中十分流行。中国历史上最奇特的年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那是一个国家分崩离析、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是一个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极度尖锐的年代,那同时也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的年代。在那个时代,产生过一批令后来人神往无比的隐士。他们或不问世事、一心耕读,或放浪江湖、蔑视权贵,或庙堂为官、勤心修身。不管是隐于野的小隐,还是隐于市的中隐,抑或是隐于朝的大隐,他们都有着强烈的迪奥尼索斯情结。例如着名田园诗人陶渊明(先隐于朝而后隐于野)就是一个喜诗好酒、寄情山水的隐士,迪奥尼索斯情结在他身上展现无余;更不用说让无数文人向往的大隐组合竹林七贤了。在鲁迅先生的文章里,魏晋士人,自然可以以竹林七贤为代表,与药和酒是分不开的。竹林七贤中着名的刘伶(天地为屋,房屋为衣,赤裸终日)、阮籍(猖狂一生,难效长途之哭)以及他们的精神领袖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都是终日与酒相伴的狂士。由此可见,酒神情结和日神情结的交织在中国文化中同样可以找到映射,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在西方,酒神情结在哲学家、音乐家、画家和诗人中都存在,而在中国,似乎主要是诗人钟情于酒(自然是以酒为命),而像着名画家吴道子、音乐家李龟年、哲学家朱熹,我们并没有听说过他们好酒的记载,这也许与中国儒家思想的深入影响有着很大关系。可见,中西艺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用殊而不同而又殊途同归来概括吧!

尼采在书中对西方艺术的这一源头作了深入的阐述,并运用这一论断对西方历史以及现实中种种艺术现象作了较为深入的分析。尼采和着名音乐家瓦格纳是好朋友,而在书中他对瓦格纳的音乐作了毫不留情的批判;尼采分章节对希腊、罗马的各方面的艺术文化进行剖析,提出了自己独到的看法。尽管与黑格尔、帕克相比,尼采在美学上没有建立起自己的理论体系,他的论断和阐述多有随意性和主观性明显的缺陷,他的文字逻辑性和严密性也有待推敲(这方面的缺陷与传播学大师麦克卢汉的经典着作《理解媒介:人体的延伸》有相似之处),但是他对西方艺术的分析,他在书中所体现出来的悲剧人生观,仍然深深影响了几代艺术家和文人。该书中许多看似随意、漫不经心的论断成为后来许多文人的座右铭或者信奉的箴言。

在该书的末尾,尼采用悲凉的笔调写道:就算人生是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场梦,不要失去了梦的情致和乐趣;就算人生是悲剧,我们也要尽情地上演这场悲剧,不要失去了悲剧的壮丽和轰烈。这句话成为许多喜爱尼采的文人、甘于孤独的斗士的座右铭,而同时似乎也为尼采孤寂而又悲壮的一生埋好了伏笔。尼采靠《悲剧的诞生》而成名,《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问世使他成为继叔本华之后唯意志论的代表人物,而他鼓吹的生命意志、重建偶像的超人哲学即使他成为德国哲学的领军人物,也给他带来了无数谩骂和污蔑。也许在他撰写《悲剧的诞生》时,他就已经预测到自己一生的悲剧命运。在他精神失常后孤苦的日子里,在他郁郁不得志、愤愤而终的时刻,甚至在他的哲学为俾斯麦和希特勒所所以解释、肆意篡改的年代,这一悲剧似乎一直在延续。这已经不只是尼采本人的悲剧,也是人类,是这个世界的悲剧。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8)

轻轻抚摸着这本《悲剧的诞生》,这个书名使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十分的郑重之情。这本书是尼采这位大哲学家的处女之作。当我即将进入这个哲学家的精神世界,探索最本质、最伟大的哲学时,我怎能不感到尊敬呢?

慢慢地咀嚼这本书深奥的文字,尽管费劲,还是要享受它。首先,尼采阐释了希腊悲剧的内在机制。指出了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

为此,我还专门查询了一下希腊神话,了解一下这两种精神的本质之所在。阿波罗是光明之神。他在阿波罗里找不到黑暗。他从不说谎,光明正大。所以他也被称为真理之神。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日神给我的感觉中规中矩,有很多法律的条条框框。他似乎用魅力的面纱掩盖了人生的悲剧性,进而追求人生的幸福。

酒神,也是欢乐之神。狄俄尼索斯象征着情感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疯狂状态。在这个国家,人们忘记了所有的规章制度,通过发泄、狂欢和放纵来解放自己。

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所以,他给我的感觉倒是真实了许多。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这倒是有些许“放浪形骸之外”的姿态。他似乎揭开了人们的面纱,直视人生的悲剧,不是逃避痛苦,而是从悲剧中寻求审美愉悦。

从尼采的语言中,我觉得他自己似乎更欣赏狄俄尼索斯,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把自己比作太阳。也只有他这种欣赏酒神的人,才会有这种放荡不羁、超然洒脱的灵魂。

后来,尼采表达了自己对艺术的看法,并说歌曲团队是悲剧的第一原因。因为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

真正的人生悲剧来自意志的悲剧,意志的悲剧是两种本能,即赫利俄斯精神和酒神精神之间无休止的斗争。这主要表现在酒神的过度需求原则和赫利俄斯精神的适度原则上。

读到这里,我深刻地感受到尼采的思想受到叔本华的哲学思想,尤其是《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这部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思想的重大影响。我还因此特地查了一下有关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的知识。这本书不仅完美地展示了叔本华的哲学思想,而且完整地记录了他对人的看法。

他的哲学认为,宇宙的唯一真实本体是意志,而那些看得见、摸的着的现象只是真实意志的表现。他的体系不可避免地走向悲观主义。叔本华认为:

外在世界只是感觉和表象的世界。但在表象世界的背后,还存在一个意志世界。意志是万物的基础。

全世界都是意志。意志是唯一不可分割的实体。人的理解和理性是意志在一定程度上客观发展的产物。尼采与他的思想的区别在于叔本华认为世界的精神核心是存在意识,而尼采更倾向于权利意识。这让我不禁有所想象,伟大的哲学家的思想都是相通的,或许是我们看来都很复杂的东西,他们却是能互相理解。

这也正是哲学家们从不寂寞的原因吧。

该术的内容是通过研究古希腊悲剧艺术的起源、本质、发展和衰落,阐释尼采在艺术、文化、历史、社会、人类行为、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基本观点。纵观尼采的一生,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尼采的一生是不幸的,他的结局是悲剧幸的。他是一个失败者:

他的思想的发展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在他生活的年代能够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可怕的孤寂始终包围着他;最后,病魔缓缓地悄然而至,甚至成了他的生命的一部分。但是反过来,如果没有他的患病与疾病的折磨,他的生平与著作都是无法想象的。

说来还得是怪我才学短浅,初读此书却是不能确切地感受到书的本质,但是,我确实从书中得到了一些启发。我也同这本书的作者一样,对酒神精神欣赏有加。世上的法律、规则尽是人为,真正能困住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若想做一个真正意义上自由的人,我们首先不要被世间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不要被名利所趋;其次,要展现真实的自我,不要对自己的本相加以掩盖和伪装;另外,对于痛苦不要躲避,我们要正视悲剧,从悲剧中寻求梦一般的审美快感。

我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姿态上更加潇洒,在行为上更加唯美,在思想上更加深刻。

这便是我读罢此书的一些体会,文笔不佳,见识浅陋,还请多多见谅。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9)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作,其内容是通过对古希腊悲剧艺术的起源、本质、发展、没落的研究,解释出他对艺术、文化、历史、社会、人行、道德等许多方面的基本观点。这部书第一次把尼采的唯心主义哲学——美学思想展现于世,是值得人们注意的。最大的成就在于它是一个总领的提纲。

但几乎贯穿和概括了他的所有美学理论和哲学观点。其以后的诸多作品则都只是对《悲剧的诞生》的**和总结。文章自始至终都**着美学上的问题。

本文通过对希腊悲剧艺术的批判和挖掘,引出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进而提出作者的美学观点。

在这本书中,我解释了希腊悲剧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

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的酒神象征着情感的放纵,它的状态是一种充满痛苦和狂喜的疯狂状态

酒神精神应该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沟通。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住人生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人生的悲剧。前者教导人们不要放弃生活的快乐,而后者则教导人们不要逃避生活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而**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

这也就是他所说的**精神。尼采认为,当我们看待悲剧时,“一种形而上学的安慰使我们能够暂时摆脱世界状态变化的干扰”。通过人格的毁灭,我们可以感受到世界上生命意志的丰富性和不可毁灭性,进而产生快乐。现实的苦难化为审美的愉悦,人生的悲剧化为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与必然的苦难和毁灭一起玩弄痛苦,从人生的悲剧中获得审美的愉悦

这是尼采人生美学态度的真谛。”“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

基层监督员对生命进行伦理评价,将生命本能视为罪。其结果是产生一种普遍的负罪感和自我压抑感。审美生活要求我们摆脱这种负罪感,超越善与恶,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活的快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他关于狄俄尼索斯的理论的基础,也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对生命的审美评价,与对生命的宗教、道德、科学评价,有着根本的对立。

……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

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

”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 ‵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幢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

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

也就是说,超人不需要理性的引导和约束,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

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如果我们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待尼采的一生,那是不幸的,他的结局也是悲惨的。他是一个失败者:他的思想的发展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在他生活的年代能够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可怕的孤寂始终包围着他;最后,病魔缓缓地悄然而至,甚至成了他的生命的一部分。

反过来,人们也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他的患病与疾病的折磨,他的生平与著作都是无法想象的。

尼采用艺术来肯定生命,并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即悲剧,必然存在。默认人生的悲剧性质为前提的。悲剧的作用是安慰个体的存在,使其达到身体的自然统一。

阿波罗艺术是以形的方式赋予个体永恒的生成灾难,是以种瞬间存在的永恒。

尼采跟马克思和弗洛伊德一样。他是20世纪对精神生活影响最大的思想家。本书是尼采一鸣惊人的巨作,也是读者理解尼采美学和哲学的入门书,尼采自称这是一本为那些兼有分析和反省能力的艺术家写的书,充满心理学的创见和艺术的奥秘,是“一部充满青年人的勇气和青年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

在这部作品中,尼采用阿波罗和狄俄尼索斯的象征来解释艺术的起源、本质、功能和意义。

在本书中尼采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他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尽管物质财富不断增加,人们却得不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僵化的机械模式压抑着人的个性,是人失去自由思想、情感和文化创造的冲动。现代文化如此颓废,这是现代文明的病,其根源是生命本能的萎缩。

尼采的生命美学有其悲剧的生命观,但他并不否定生命的一义。他肯定人生和艺术。生命美学的要义就是坚持为人生而艺术。

艺术就是提高强盛的生命力以战胜人生悲剧境遇的根本手段,它通过审美关照提高生命力,直面人生苦痛,战胜人生悲剧性,从而达到生命的充实和愉悦。因此,尼采说,艺术是人生最高的使命,最**的价值。只有把生活及其艰辛看作一种审美现象,才能使人敢于直面现实,直面生活。

只有审美生活才是战胜苦难的现实生活。

尼采的生命美学把艺术生命与生命的关系放在首位。艺术,这种“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成了实现拯救的可能,因为“它是使生命成为可能的伟大手段,是求生的伟大诱因,是生命的伟大兴奋剂。”艺术的产生是因为生存的需要,坚持为人生而艺术。

这是尼采生命美学的要义。通过艺术,我们可以充分认识酒神热爱生命的精神,从而实现生命的自我价值。艺术是人的生命本能和强烈意识的激发和享受。

它为生命进行了壮丽的辩护,给生命带来了形而上学的慰藉,使人感到生存值得孜孜以求。用艺术和审美的眼光看待人生,热爱生命。热爱尘世万物,审美的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0)

尼采的《悲惨剧的诞生》不急不慢地看完两遍,有人说看尼采的作品有剧烈的快感,这本书特别如此。由于热情的挣扎而充溢热血,有十分明显的芳华印记,观念尖利共同,不,是惊世骇俗,当然还有神采飞扬和作为尼采第一本作品的生涩。但这也是他思想的开端,今后的结论都源于这部作品,或改动,或变形,或扩展,或深化……

在尼采的国际观里,国际的真理是无常和严酷的,任谁见了都了无生趣。可是,不同于叔本华逗留于悲观主义,尼采以满腔的勇气要逾越悲观主义,寻觅生的意义。他把眼光放在了全部民族的模范——古希腊文明,攫取了日神与酒神两种艺术形状,并把酒神奉为最高的神祗。在他看来日神和酒神两种激动都源于国际的真理,可是日神是希腊人用来掩盖残暴实际的夸姣形象,由于靠着日神的幻影维护,才免于直视血琳琳的本相,才干引诱人有活着的剧烈愿望。但酒神却直接映出光秃秃的实际。在酒神精力里的人,个别化原理溃散,无生计毅力,处于无认识的极大苦楚及无比高兴中。

而悲惨剧的诞生就在日神与酒神的磕碰中,日神的月桂碰了醉酒者,让他的无认识感触得于形象化、概念化,而他才得于看见。所以,希腊悲惨剧开端仅仅歌队,酒神的信徒们沉溺在酒神精力里,主角酒神仅仅被假定在场。后来酒神才被详细化为形象出现在舞台,而歌队则改为用于阻隔外部国际的屏障,但仍保存酒神信徒的性质。仅仅后来,酒神精力被驱赶后,歌队就退化为无关紧要的烘托。

尼采惊世骇俗的言辞在于悲惨剧的幻灭解说,日神与酒神的观念只能算是共同视角。原本日神与酒神精力都直接来历于大自然的感触,无关个人常识和经历,是大自然的回响。可是当科学观历史观追查因果联系和依据的时分,神话就幻灭了。酒神赖以生计的乐园也就被毁了。

酒神精力被苏格拉底的“了解然后美”,被世人无量的求知欲和贪念逼到了漆黑的深渊。抵挡酒神的成果也断送了日神艺术,之后所寻求的艺术都是无生命的仿造品。这彻底是反理性,反科学,反学术的极点心情。此话一讲,思想界学术界的极点愤恨使它对尼采这部得意之作坚持缄默沉静3个月之久,才爆发了浩荡的声讨。

尼采看到悲惨剧文明的消除留下了巨大的空白,但他其时有彻底的决心预告此精力将在德国尊贵性情中再生。而被寄予期望者是其时与他有火热友谊的音乐家瓦格纳,他的音乐表现了国际的声响,呼唤神话,唤醒熟睡的悲惨剧文明,抵达歌德、席勒等都未到达的当地,接过古希腊人的文明旗号。

他以为从日神、酒神、苏格拉底延伸出三种人:一种人被苏格拉底式的求知欲束缚住,梦想常识能够治好生计的永久伤口;另一种人被眼前飘展的诱人艺术美之幻幕包围住;第三种人求助于形而上的安慰,信任永久生命在现象的漩涡下络绎不绝,他们借此对毅力随时准备好更遍及乃至更有力的幻影坚持缄默沉静。当然他说这三个等级归于天分较高的人,他们怀着深深的讨厌感觉到生计的重负,所以选择一种兴奋剂来使自己遗忘这讨厌。

尼采说《悲惨剧的诞生》是“一部年青人勇气和年青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即便好像信服于一个威望并表现出真挚敬意的当地,也依然毫不顺从,凛然独立。”他是一个心爱的背叛者,这威望能够说是瓦格纳,也合适叔本华。崇拜偶像却特性倔强地坚持自己的共同性,诚心崇拜,诚心沉迷,可也是诚心背叛。后来尼采与瓦格纳友谊决裂,与写《悲惨剧的诞生》沉迷心境不同的是,后来他一再打击瓦格纳,不光不把最高艺术形状悲惨剧文明的期望寄予在他身上,还称他为浪漫主义的虚弱者,并且以为错识瓦格纳是本书最大的过错。当然他与叔本华也决裂了,还有他大学年代不吝转学跟随的导师李契尔由于对此书与社会一起缄默沉静,让他难于接受,反响亦反常剧烈,发出了一封口气高傲的信。

如果说,古希腊人永远是孩子,尼采也是个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1)

对《悲剧诞生于音乐精神》的阅读诞生于对一种金色的、太阳般光华的遥想。但在正午到来之前,黄昏就降临了,褐色的暮霭涂抹在天际,包裹着一团赤红的夕阳。尼采的书还能是什么颜色呢?“在所有的书写中我只爱其人以其血所写。以血作书:如是你将体会,血就是精神。”

不过,谈论尼采之前可以先讲讲海德格尔,讲讲一种由海德格尔所渲染的情绪,一种带着尼采似颜色的情绪。情绪,Stimmung,琴弦。海德格尔虽然没有诗人的才华,却总能敲打出藏在语言缝隙里那些动听的声音。调定的琴弦,有着参差的音高,人的情绪也是如此。所有游离在《存在与时间》的字隙中的人,在他们身上都将有种本然情绪被它调定。但本然情绪,源自渊深之处的东西怎能被人为调定?焦尾琴的音色跟工匠的手艺有关吗?也许,可以借用书中一个词语来说:它是被“唤出”的。

什么听从呼唤而来?一种畏惧,一种战栗,一种惊恐不安。海德格尔在反复谈论着畏,绝然跳出自身,面对无何有之乡那一刻的畏惧。回想最初阅读的时光,一个夏天,捧着《存在与时间》,午后闷热的睡梦里,脑海中依旧翻搅不息的是不久前才从眼前滑过的字句。可哪里有让人难以承受的畏惧?反倒是欢欣与兴奋呢。无何有之乡,在海氏书中被描述为一无所有、一无所在之地,却可以被视为一个秘境,一个唯我所有的领地。没有惊恐,甚至那惊恐本身也转化为亢奋,就像看到塔克夫斯基的《索拉利斯星》最后一幕,整个我们所立足的地球显现为索拉利斯星云中的双重镜像,于是兴高采烈地说:“嗬,一种让人恨不得抓破头皮的毛骨悚然。”

洋洋自得地玩味这种情绪吧,尤其在阅读尼采之后。《悲剧的诞生》中讲述了西勒诺斯的传说:弥达斯国王在林中捕获了酒神的伴侣西勒诺斯,逼问他,对人来说什么是最好最妙的事?精灵一声不吭,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愚蠢的问题,发出刺耳的笑声,说道:“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死去。”多么精妙地表达了那种情绪啊。闻者心情如此激动,势要找人一吐心曲,最好撞上一个女人,兴冲冲想告诉她,却又怕将她惊吓,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不过嘴角势必模仿西勒诺斯的笑容。敏感的女人看到这笑容似乎若有所悟,可怜她还没有学会那种奇妙的颠倒,那种颠倒可以用一个精炼的公式表达:存在的无意义状态就是存在的惟一意义。这是西勒诺斯的第二重智慧:对于人,最坏是立即要死,其次坏是迟早要死。我们不该祈祷吗?祈祷我们的生活美满如意?这样,在平静而幸福的日子里就能欣然享受冷漠之酒与荒诞之粮。如是,好亲自上演一场悲剧,将生活撕裂,撕出一道裂缝,或者说找到生活中本身就存在的那处根本的裂缝。那时,难道不该响应厄琉西斯秘仪上的召唤吗?苍生啊,肃然倒地吧!

人生当成为一场悲剧。谁会得出这么荒唐可笑的结论?但这不过说的是尼采说过的话:人生当成为一件艺术品。尼采本人即如此行事。他视拜伦爵士为楷模,因为拜伦的一生显得壮丽、优美、波澜起伏、充满生命力,酒神的充沛,日神的光华。“在英雄周围一切都成为悲剧。”这种精神感染了人们,于是,最初的洋洋得意与欢欣鼓舞显形为高傲与自豪。多么骄傲,但不针对任何人。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许多人物都拥有这种骄傲,即便是像蟑螂一样的列比亚德金上尉,因为他照样明白这回事:从创世第一天起,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词就充斥整个宇宙。但列比亚德金们不愿意回答,就让我们来回答为什么吧,那就是让人生成为一场悲剧。

为了上演一场悲剧,为了完成酒神信徒式的魔变,便采取一种生硬笨拙的模仿,这种模仿又是效法海德格尔的教条:将自己从人群中撕裂开去,自我弃绝,抛入一个孤决的境地,一条弃绝人寰之路,那样就能直面存在或者虚无,两者一样。自我孤离,然后吟唱“英雄的颂歌”。

但可笑啊,生活如此贫乏、苍白、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与悲剧精神反正毫不相干。不过,模仿者在这个过程中至少发现了对存在者整体的思考,于是他们安身于悲剧精神的对立面——理论认识。认识之于模仿者成了惟一的行动。无法在壮美的静观中瞥见摩耶面纱的飘动,便要用认识揭穿面纱背后的真相。众神与人过着同样的生活,从而为人的生活辩护,这充足的神义论对认识者演化为需要一个至高理智保证对罪恶之渊薮的理解。尽管在《悲剧的诞生》中被尼采称赞的康德为摩耶面纱背后的酒神世界划出了不可侵犯的畛域,德国观念论的自由精灵们却挥出理智之光,如同有守护神相伴的苏格拉底,要用思辨逻辑和因果律整理混乱的原始混沌,认识什么是至善。模仿者尾随其后,亦步亦趋,为苏格拉底唱起“半神之歌”。无论是法厄同冲向太阳的壮烈还是塞默勒对雷电神威仪的迷醉,似乎都多少填塞在模仿者胸中,但其实,他们不过是装上蜡质翅膀的伊卡罗斯,当飞近太阳时,翅膀熔化了。

“在半神周围,一切都成为萨提尔戏。”自我孤离的模仿者,自我认识的模仿者,你们啊,上演的就是这么一出滑稽的萨提尔戏,或者说不准还是一出最大的悲剧呢,一出不再可能有任何悲剧的悲剧。瞧啊,模仿者在两种精神中都不再有出路,酒神精神与苏格拉底精神在他们身上都没有出路。明白了这些,高傲就变成折磨。“痛苦的烧灼,高傲的光芒”。荷尔德林这句哀歌在模仿者身上打了倒转。

逐渐地,会滑向另一重同样来自悲剧的情绪,或者说,两重情绪一开始就缠绕在一起。好像《伊翁篇》中的那个青年,“我在朗诵哀怜事迹时,就满眼是泪;在朗诵恐怖事迹时,就毛骨悚然,心脏悸动。”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中也这样谈论悲剧:“人们愿意看自己不愿遭遇的悲惨故事而伤心,这究竟为了什么?一人愿意从看戏引起悲痛,而这悲痛就作为他的乐趣。这岂非一种可怜的变态?”犹如奥古斯丁幼年行窃,他所爱的不是所偷的东西,而是偷窃与罪恶,是作恶本身,是自我毁灭。顺着自我孤立,滑向这种情绪自然而然。人们会爱上痛苦的感觉,形影相吊,自怜又自艾。

所幸,微妙的变化还是在发生着,发生在相同的事物上。读一读《杜伊诺哀歌》,最初是这样读的:“如果我呼喊,在天使的序列中有谁将我听见?”模仿者因为他们的骄傲而呼喊,呼喊却不渴望被倾听。呼喊中的沉默,“沉默吧,绝望的心”,绝望因为根本不想拥有任何希望,希望不过是一团愚蠢的火。而现在读的是下面一句:“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期待一种真正强大的存在之域吧?模仿者垂下湿润的眼帘,安坐其间,倾听无声之音。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隐约中,只能借助诗人之笔描述那种存在的颜色:

当绿色的无声之境

心与善终于和解

倚高树之清凉

人以温暖的手分发肴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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